许向筝在磨洋工。
“啧,深一点,光舔有什么用,让我射出来你就能去睡了。”
江钰伸手,懒洋洋扇了许向筝脸蛋一巴掌,不轻不重,好似惩戒,又好似爱抚,和以前动辄拳脚相加比,这可以算得上情人温柔的抚摸了。
但许向筝却像是承受不住了似的趴在江钰大腿上,又怕极了般捂住脸,颤抖着痛哭出声:“你别打我,你别再打我了......呜呜呜......”
“好端端的,我打你干什么?我好不容易心情好点儿,你他妈又突然发癔症,是准备要讹我一笔吗?”
快感突然消失,江钰很不爽。
他连裤子都没脱,只解开了拉链,硬挺鸡巴从许向筝温热的口腔滑出,直撅撅地暴露在空气里,上面还黏着亮晶晶的口水。
江钰很想扯着许向筝的头发逼他继续口,如果是一年前,他肯定就这样做了。但如今看着对方鹌鹑一样瑟瑟发抖,又觉得还是算了。
可惜了这样好的兴致。
“死开点儿哭,晦气东西。”
江钰火气很大,骂骂咧咧地抖腿,一脚踢开废物许向筝,起身拉上裤链,准备找衣服洗澡,在花洒下解决欲望。可惜从不做家务的他在那里翻了半天都没看到睡衣,喊了两声许向筝没回应——人还在那儿抱膝痛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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