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绛也不想这样,隔着这劳什子,她看不清先生的眼,可若这只是老父亲迂腐的法儿,她完全可以不管不顾,她饱读诗书,从不认为那约束nV子的三从四德,贞德柔顺便是对的。但这热症带来的可不止每月毒发这一宗折磨,每月开始发热之时只要按时服药,倒也没觉着如何,但还有一难言之隐,不痛不痒,却让她难以启齿,连父亲也不晓得。

        自及笄后,每每与先生相处,听他那低沉的嗓音,讲解之音缓缓流出,不急不慢,娓娓道来,如潺潺流水,悦耳动听,她就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慢慢磋磨,芷绛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开始时并未在意,偶有一回,也不持续,但随着年岁增长,那空虚之感俞发强烈。

        家时还罢了,特别上了船这些时日,每日摇摇晃晃,椅榻都是ShSh黏黏,空气中也氤氲这水汽,芷绛觉得自己更Sh了,有时候甚至还未到热症快发的月事前后,她便控制不住,总便觉着下身兀自就出水儿来,打Sh了亵K,里衣。前日授课时,她竟一个时辰也坚持不了便汁水四溢。正因此她自己反倒感谢起这屏风来,如此窘态若要被先生看去,那该如何是好?

        今天又是这样。她紧紧夹着下T想缓解那若有若无的痒,目光粘黏在裴怀信身上无法挪开,先生今日穿着玄sE外袍,上应有银丝暗纹,但花纹她看不真切,他无甚华丽配饰,只头戴一沉木簪子,那簪她知道,是旧物,是爹爹赠的。还有呢?

        对,他带着一丝络荷包,这荷包是她送的,自己咬着丝绦线亲手打的,想到这荷包能贴着他的身,芷绛的x儿一阵sU麻,两片唇儿使劲缩着不让甬道里的水儿漏出。这时的她已全然听不进先生讲的话,只想着先生走后,赶紧逃离了这羞耻书房,回自己船坞。可先生今日似乎兴致格外好,徐徐讲起典籍中写得如何预判海上风暴,复又讨论起风暴船只航行的诀窍。她也只能兴致缺缺地回应着。

        轰隆!!!

        突然一声暴雷,狂狼拍在船舱上,船T猛烈摇动,芷绛耳鼻神都在下身,坐姿不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甩将出去,眼看便要装上舱壁,一双JiNg瘦的臂膀将她护住,拉入怀中,滚到舱角。

        原是裴怀信眼疾手快,越过屏风飞身护她,一时间船舱内的家具纷纷倾倒,碎做一团。

        “啊!”

        红墨惊叫扑来,口内直呼姑娘。

        裴怀信淡定向窗外望去吩咐道,“红墨,你出这边舱门告诉啸风,让他去安顿舵手走西南方,通知所有船务的管事不许惊慌,闭紧住人船舱门窗,吃水线下可开闸放水,保持尽量保证船只平稳,快去!”

        红墨赶紧朝他那厢左摇右晃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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