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风没听过,不过这y诗YAn曲说得直白,他虽不是什么大儒,倒也好猜懂意思,无非是借nV娘口吻做诗求男人轻些,虽才气尚可,但用途嘛,b那粗俗的十八m0好不到哪里去。

        胭脂唱罢又续道,“我有一常客很喜此曲,说起他。哼,最是个道貌岸然之辈,既要得了趣儿,又怕旁人晓得,每次来事便要到此处,且侍卫三番两回的探查这前店后院才肯入内。他若只是寻常p客,也犯不上如此遮掩,怪只怪他喜好特别,任美人如何妖媚温柔,如何肤白柔nEnG,皆让他提不起兴致,只凌nVe这一样,叫他血脉偾张yu罢不能。”

        说着话胭脂两腿分开踩着十字架底两侧踏板,脚踝也应声被扣,架子受她重量激活了机关,缓缓倾斜向后倒去。

        她穿着不是良家子的的服sE样式,裙摆特殊,双片而成,内里真空,此时随她下身抬高瞬间门户大张,啸风这才瞧见,她裙内未着一件,衬K亵K全无,此刻他还未反应过来便将她x口风景尽收眼底。

        不知是保养有道还是天生白虎,她那下面粉嘟嘟一根Y毛也无,虽她身上无一处啸风没瞧过,可那都是在梁上,在远处,并未如此贴近。

        啸风见她被刑架绑着横躺,且脑袋那头倾倒更低,来不及多想,他迅速上前用手按住十字架,想将她转直立过来,可那架被他大力掰转却纹丝不动,横停此处,他一上前,正立于胭脂两腿之间,胯下对准那yda0x口,结合她刚才言语,啸风尴尬得面上发烫,这确实不是审犯人的,所有的所有,都是为行那事的。

        此时他的动作,角度,若不是还留着衣衫,怕是顺顺当当能cHa入她里头,他无暇顾及,只皱眉问,“如何放你下来?”

        “恩公施力顶撞我,手脚脖颈扣处里头有个机括,发力猛了顶到头儿,顶到那机关,自然就松了束缚。”

        啸风气笑,“你倒这会子g引我?!”

        胭脂本为取他信任,听他如此言语,也不解释,只淡淡答,“恩公,我只知这一种解法。”

        啸风此时大可转身就走,可这一走更是丈二和尚,m0不着头脑,况且,他走了,就留她这样大字样摊躺lU0露着Y部,锁于此处?他不知自己这是心软,只想着不能断了线索,况且她此刻不像撒谎,可自己怎能j1NGg充脑,现下提胯弄她?不知这nV人施得什么诡异美人计,平日里的清冷,做作,媚态皆无,此刻大剌剌把自己绑着张着x,如此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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