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久到雨氤自己都快忘记JiAoHe的感觉了,只诧异原来这事可以是这般舒服么?

        她刚来初cHa0葵水没多久,豆蔻年纪,就被穷鬼父亲卖了,人贩子留她处子之身是想翻个好价格,可惜她常年缺衣短食,面h肌瘦没长开,实在不够美YAn,几经转手,最后一个得了她的牙婆,纠结于她不好脱手时,牙婆男人差点子说服这婆娘,先把雨氤给他享用,然后低价给了暗窑子了事算了。

        就在这档口上,她那个短命男人的娘,吊着最后一口气,寻上门来,想给儿子买个媳妇,按说普通良民不该用钱银买婆娘,总也还是讲究媒人介绍,乡里乡亲,街坊邻居,知根知底的,日后亲家也互相照应。

        可她这个儿子是臭名昭着的赌鬼,谁家也不敢把nV儿推到这火坑里,她先前养着儿,管着儿,苦口婆心拉他做事,盯梢一样儿防着他去赌坊,如今不行了,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她要在她蹬腿儿之前,找个人,接着管她的儿子。说亲是不中用了。

        短命赌鬼他娘趁白日儿子不在家,悄悄用cHa猪r0U的铁钎子头,戳挑了自己唯一一个还能藏钱的嫁妆箱子暗格,拿出里面所有积蓄找了人牙子,高矮胖瘦没要求,nV的,g净的就行。

        雨氤就这样来到了胡四家,没有仪式,只这便宜婆婆领着她匆匆在街边成衣铺子买了一件不合身的红衣裳,到家絮絮叨叨安顿好些贤妻良母,开枝散叶,嫁狗随狗,夫纲l常,叨了半晌,又带着她做了晚饭,等到天黑,热了两回,胡四才气哼哼回家。

        不知他是被赌坊撵了出来,还是在东家跟前受了训。正恼火不舒坦,回家晓得母亲白日给他买了个媳妇,高兴得合不拢嘴,他这个娘一日只给他三文铜板,他自个儿也不愿好好上工,时常囊中羞涩,好容易攒点子,总是纠结于去暗窑子找nV人泄火还是去赌坊耍一把。这下子好了,可算是有个nV人能日日cg不花银子了!

        胡四着急忙慌扒了几口饭食,他老娘还在收拾碗筷,他就拉雨氤进了屋,美美弄了两回,困极睡着打着鼾到天明,第二日睁眼又翻过便宜老婆一通好T0Ng,直到他提K子出门,也没顾得上问这新媳妇叫什么名字。他匆匆用瓢在院子饮了一口水,朝着老娘的屋子喊了一声娘我去上工啦,便兴高采烈又揣着钱去了赌坊。

        雨氤那下头,夜里头次应当就被撕裂了,她不敢反抗推拒,只咬牙啜泣y挺,第二回没开始多久,她便痛的晕了过去,等她被如雷鼾声惊醒,外头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她颤颤巍巍下床到院子,发觉月亮已升的老高,她借着月光看自己下身,g涸的血渍混着像浆糊印子般的JiNgYe,她觉着自己好脏,舀了缸水慌忙想冲洗,可那冰凉的水泼上x儿伤口,痛的她半天跪地起不来身。最后只勉强清理又回到床上。

        第二日又受一刑,她缓了好久才能起身穿戴出屋,怯生生在屋外喊好几声婆婆也没动静,推门进去发觉胡四娘竟瘫在床上,口角留津,喊摇不醒,触鼻息似乎还有气,雨氤慌了神,奔到街上求街坊找郎中,亏得门口街坊虽不认识她,确也知晓胡四娘,帮给找了个郎中上门,扎了几针,便说不中用,准备后事。

        她正慌乱无助之际,没想到胡四娘受了几针,竟回光返照,将银钱存处告诉了雨氤,其实买了儿媳妇后也根本不剩多少了,可她还是紧紧攥了雨氤的手叮嘱,千万不要让胡四知道有这钱,不管他讲什么,都不能说,留着悄悄养孩子,吩咐她一定找个活儿g,也管着儿子走正道,说罢眼发直去了。

        这胡四办了丧事,从前如何,现下还是如何,从前她娘做零工养他,每日三文铜板零花,游手好闲上赌坊,如今他新娘做零工养他,照旧还是三文。

        雨氤觉着她不该怨,如今有个安稳住处,白天做些零活,晚上有时胡四回来或拿钱或泄yu,但大多数时候就是她清清静静一个人。

        小时候家里兄弟姊妹多,又是吵闹,又是饿肚子g活,还有挨不完的打骂。被卖之后,每日被锁着手脚,像牲畜一样圈在柴房,每日提心吊胆被送暗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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