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被看穿的啸风,拒绝的话语苍白无力,再也震慑不住她,纸老虎一般威风不起来。她覆着他,细细用舌尖描画,要撬开他抿紧的双唇,甚至在他开口拒绝时,趁虚而入,撑着他的牙关,攻得他的舌无处可逃。

        “唔。。。。不。。。唔。。。”

        他被吻得头晕目眩,双腿发软,任由她推坐在圈椅上,骑跨在他腿面,缠咬不歇。

        她是如此纤细又是如此强势,在她面前,他男nV之事上的sE厉内荏,他的纸上谈兵,他为数不多的实战经验都是小巫见大巫,都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便是隔着冬衣,她都能用T瓣夹住了他已有反应挺翘炙热的yjIng,磨得他要发疯,她x口两团傲人高峰此时腻在他锁骨,外头寒风冷冽,可屋里头炭火灼烧得他快要窒息了。

        他绝望挣脱她的唇,几乎是祈求着开口,“别这样。”他的手颤抖着搭在她的细腰,虚虚拢着不敢贴合,仿佛那里是一触致命的毒药一般,gUit0u还在突突跳着,不听他的使唤自顾自往上探索顶着K裆,他理智的弦崩裂了,他控制不了自己,只能寄希望于她放弃,他仰起头望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胭脂,眼神Sh漉漉的,像个可怜的孩子,无助地讨饶。

        胭脂心中叫嚣着,他把持不住的!只要她再攻!再进!他就败了。

        可。

        可她不舍得让他自弃自厌,她不舍得他往后面对Ai人时,心头梗着一根刺,她更不舍得亲手毁了自己心中的他,是了,若是恩公他无所谓洁身自好,也只把她当做风月场上无足轻重的妓,露水姻缘,日出即散,老早便放纵了,何必如此?

        她颓然垂下脑袋,自己的皮r0U仿佛已然长在他的身上,需要亲自撕裂到血r0U模糊才能离了他,她缓缓起身,从他腿上退下来,站定福身朝他施了一礼,哽咽到嗓子发哑,“恩公许久没听奴的曲儿了,奴献上一首为恩公作新春贺。

        一愿君平安顺遂,福寿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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