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贵妃曾说他心思深沉,让陈元钧少与他来往。陈元钧看不出,但听话地不与他亲近。反正本就也没什么机会亲近。

        一年前,太子外出狩猎时摔下马,当时就没了气。

        皇上的身体也渐渐不好,而昭贵妃深受宠爱,其兄在朝堂上也颇得倚重。有谏官曾上书要求查明是否昭贵妃一家谋害太子,却没后续。暗处各种各样的留言涌动。

        陈元钧都听过。但是昭贵妃没与他提起,他便也不问。

        我想,原主不问,我自然也不会问。

        虽然陈元钧从小并没被当做皇帝培养过,但当皇上又不是什么坏事,他并不抗拒。

        我想,幸好原主也不是个有学识有野心的,不然自己怎么装,没法收场。

        正想到这,肩舆便停下了。

        宋不疑在侧面喊了声“落轿”,便平稳地落了地。

        我抬头看,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金丝楠木的匾,上书三个大字——慈宁宫。还未踏步入内,已感受到富贵逼人。

        门口早已有人侯着,是昭贵妃当初的陪嫁丫鬟孟云丹,也是如今太后身边的孟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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