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会拉着他一起读书、郊游、骑马、放风筝。
还逼着陶叶叫哥哥。其实他比陈元钧还要大一岁,但他性子好,总不反驳,轻声地叫着元钧哥哥。
这两年二人年纪大了,碍于性别大防,便没怎么见面了。
我对这个安排没什么意见。毕竟是原身的童年玩伴,又不是我的,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真见到人脱光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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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如常沐浴完,摒退了下人,往寝殿走去。寝殿内烛火明亮,熏香缭绕,还未穿过珠帘,就隐约见到一抹粉白的身影端坐在床上。
我暗暗算了算时日,猜到该是原身的竹马陶叶进宫了。
“陶哥哥?”其实原身从没这么喊过他,不知怎的,看他柔弱无助的模样,我突然升起些坏心思。
我其实比原身恶趣味多了,我明白让他叫我元钧哥哥,他只会顺从地叫了。而我叫他哥哥,会有不同的效果。
果然,隔着珠帘的人影微微颤抖了起来,像受了惊的兔子,无措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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