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叶被这声音羞红了脸,闭上眼睛,大有一种“只要我闭着眼,就没人知道这声音是我发出来的”的掩耳盗铃感。我却一错不错地盯着空了下来的穴口,该是放缅铃也用了香膏,在温热的穴内化成了水,随着缅铃脱落,这点水也被带了出来,将穴口的粉肉打湿了,亮莹莹的。空了的穴口还不适应,随着陶叶的呼吸收缩着,像是贪吃的小嘴,急不可待地等着投喂。
我呼吸也不由粗重了些,取过床侧的香膏,抹了一大块,用手融化成滑腻温和的润油,才向他身下探去。
两指并拢,先耐心在穴口打着圈揉软了,才继续往里挤进。虽然之前用缅铃扩张过,却进去的并不顺利,穴口的肉紧紧勒着我的手指,让我进去或者出来都有些艰难,内里又滑又热,刺激我的神经,我的肉棒早就难耐地挺立着,感受到手指的湿润,龟头吐出液体打湿了我的亵裤。
毕竟我也是处男头一回,只是不愿在人前露怯,强撑着用两世的理论知识支撑着。
我不用问便知道他感觉涨涨的,因为我通过手指的触觉便知道把他撑开了。停了一会,等感觉他穴口稍送了一些,我才试探着继续动作起来,回忆着试图找到他甬道内的敏感点。
凸起的那点并不如书上说的明显,至少对我一个处男而言,我细致得从浅到深摸寻了两次,才发现按到某处时身下的酮体抖得更加明显。
陶叶紧紧抿着嘴不肯出声,似乎有些害怕的,怯生生地伸手,将头靠在我的胸口。
我顺着他的姿势将人圈在怀里,继续在他体内扩张,感受他紧促的呼吸和越来越紧的拥抱,感受他的依赖和亲昵,我低下头贴着他的脸侧,温柔地回应着,然后突然坏心眼地往甬道内某处凸起按了按。
陶叶几乎立刻顿住了呼吸,急促的喘息了一下,接着带出难以抑制地破碎的呻吟,如困住的小兽般低声呜咽。
我撑起身子看着他无措皱起的眉头,和溢出水光的绯红眼角,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又紧挨着那个地方动了动。
陶叶上半身陡然蜷缩起来,脸侧着偏头躲避我的视线,原本抱着我腰侧的手攥住了我背后的寝衣布料,似乎恨不得将自己缩起来,寄希望于这样就能抵御陌生可怕的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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