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我啄了一下他的唇。

        陶叶张口要回答,龟头随即在敏感处连续蹭动,摩擦的快感让未出口的话语碎成一声声喘息,很快两道喘息声交混在一起,声调混着湿润的情欲。我感觉到他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朕准备草你了,陶叶哥哥。”我笑着逗他。

        果然,陶叶听不得这直白粗俗的话语,身子僵了一下,霎时从脖子红到了脸。我笑的更欢,抬起鸡巴换了位置,对准花穴戳了上去。但是我错估了力道,也没想到穴口那么滑,竟戳进去半个龟头。进入得太突然,陶叶猝不及防地惊呼出声。

        我也被紧致地穴口勒得难受,额头都见了汗,再顾不了许多,双手便箍着少年窄瘦的腰,挺了进去,才发觉甬道内壁不如后穴光滑,层层叠叠的肉瓣包裹着我,如同一个个吸吮的小嘴,让我又爽又痛。

        咬牙推进到底,直到龟头前端似乎顶到了什么阻碍,我才想起低头看陶叶。少年的表情不全是痛苦,更多的是迷蒙,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操了,又像是已经被操傻了。

        我试探地动了动,却不知无意间戳到了哪里,少年发出破碎的呻吟,又立刻害羞地咬住胳膊堵住声音。

        “别咬,你叫的好听,朕很喜欢。”我拉开他咬出牙痕的手臂,让他搂住我的背。声音失去了阻碍,他又嗯嗯啊啊地低喘了起来。

        声音像是钻过了云层又穿出来,柔软的不行。

        我心中的怜爱刚升起就被情欲转化成了冲动。下身顶弄得愈发凶狠,龟头残忍地抵着敏感的软肉碾压,逼着人发出更加甜腻的呻吟。

        陶叶被这样激烈的抽插折磨得几乎失神,隐约带了点哭声,失控的快感如浪潮一般将机智席卷一空,透着粉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发软的手臂从我背上掉落,虚握在我胳膊上,不知是无声地请求我快一些还是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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