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捋了捋他额头汗湿的几缕头发,身下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撞。

        “啊”这一下进的太深,陶叶张着嘴就要尖叫出声,舌尖却突然被我勾住亲咬,闭不上的嘴很快蓄满了无法下咽的津液,随着我一下下的深顶,从他嘴角留下来。

        身下的阴穴也在次次深凿中痉挛紧缩,然后又被下一次狠狠顶撞开。呻吟全被我的亲吻堵在口中,呼吸也渐渐稀薄了起来,缺氧的眩晕感让快感更加不可控,酸麻从尾骨扩散到脊柱然后四肢,瞬间整个身子都失去了控制,剧烈晃动起来,奶头颤颤巍巍像奶油蛋糕上的腌渍樱桃。

        我看的眼热,转而往下舔弄他殷红的乳首,裹在嘴里轻咬着,上下齐发的快感似乎要把他逼疯了,再也顾不得廉耻,只知道胡言乱语地大喊着:

        “不要…啊…要被吸走了,啊,哈…坏掉了…”

        清纯的哥儿仿佛变成了吸人精魄的妖精,我激动地挺胯,一下比一下深,不知淦了几百次,里面被我凿开了口,里面的肉壁被撞开,不知顶进了哪,只是比刚刚更深。

        “这是你的宫口吗?”我粗喘着问他。

        陶叶无法回答我,双眼直直的,几乎要翻出眼白来,只知道呆傻地发出嗬嗬声,腿也绷直了,似乎再忍受着什么难以抵御的感受。我就着淦出的汁水,铆足了劲往里顶了几下,陶叶突然剧烈的颤抖了一下,继而甬道抽搐痉挛起来,紧紧绞着我不能动弹,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溅在敏感的龟头上。

        我只觉得滚热的水儿仿佛浇在了我的灵魂上,一时不知身处何方,只想随着欲望将身下的穴干穿了。却抵不住高潮后的甬道紧致地吸吮按摩着肉棒,龟头也被裹住,一时精关大开,甚至能感觉到中间的小孔难耐的张合了几下。

        我知道这下忍不住了,低吼一声,肉刃在收紧的阴道内疯狂抽捣了几下,抵死最深处喷射了出来。我的脑袋一片发空,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在他乳尖狠狠吮了一下。

        像被精液烫到一般,陶叶大腿也跟着痉挛起来,骤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哭腔,而后像是打破了什么一样,越来越急的哭声倾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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