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未经同意脱人衣服不好,但这算是我的老婆,又是为了身体安全,事急从权,也只能这样。

        我撩开他的衣摆,粗略检查了下并没有血迹,悬起的心放下了一半。里裤没有弹性,不好翻起,我又怕折腾得他二次受伤,索性将整个裤子都脱了下来,他乖乖地瘫软着没有丝毫挣扎。

        只是我没有想到裤子之下是这样的。

        尽管我对现代假肢的构造不够了解,也被面前简陋的样子吓了一跳。残肢只到膝盖处,伤口并不算很齐整,粉色的皮肉是截肢后新长出来的,显得又嫩又薄,该是十分脆弱。居然直接杵在假肢的木腔中,想来站立或者走路的摩擦都是极为煎熬。

        和假肢接触到的皮肉都充血红肿着,不知是不是刚刚摔倒的碰撞,还有几处破了皮。

        这简直是酷刑。

        这会残肢更是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木制的残肢沉重,在地上拖着,与腿部衔接得不够牢固,并不能紧随着大腿的抖动,更加剧了这种摩擦。

        我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把大腿上的系带解开。这残肢是通过系带固定在大腿上,为了加固,系带一直向上延伸,也固定在了他窄瘦的腰间。

        我握住假肢,轻轻拽了一下却没拽下来,引得谢辞昏迷中握紧了双拳,喉咙间发出几声破碎的泣音。残肢颤动着,下意识要躲避。

        系在腰上怕是紧得很,不解开假肢怕是卸不掉了,于是手探进了上衣,顺着臀腿摸了上去,摸到了他劲瘦的腰身,如今紧绷着微微发凉,一路顺着肌肤与系带探着,终于在腰侧摸到了扣子解了开,不知是不是我手太凉,引得人又打了几个摆子。

        我既然决定要卸下假肢,只想动作果决些,让人少受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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