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现在坐在这里,是因为闵天泽需要一个闵氏继承人,而他又是最合适的人选。

        仅此而已。

        亲情对他们之间来说是引入发笑的东西。

        闵天泽张了张嘴,或许是找不到能反驳的点,终究还是换了话题:

        “这几年闵氏在你手上蒸蒸日上,做得很好……我的遗嘱已经写好了,沛安只占一点GU份。以后不会有人再对你指手画脚了。”

        他走之后,董事会迎来新董事长,一切权力过渡都将水到渠成。

        不过在此之前——

        “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的婚姻大事。”闵天泽顿了顿,伸出g瘪的手在闵奕臻的手肘处拍了拍:“你太看重闵和那丫头……不是好事。”

        这两句话看似不太相g,却让心里有鬼的闵奕臻霎时寒毛直竖,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

        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和闵老爷子对视,用了二十八年来积累的掌控力,才勉强维持着情绪镇定:“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哼,我是老了……可我还没老糊涂呢!”闵天泽冷哼了一声,室内宛若有寒cHa0蔓延:“你为了查她身上的事,连特权都调用了……听说,还要把人限制出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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