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亦臻苦笑了一声:要真是小矛盾还好说,只是闵和跟强叔家的闺nV、和大多数同龄人都不一样,实在不能以常理度之。

        她的某些想法和举动太过惊世骇俗了。

        她想要的关系,是不容于世、永远不能见天日的。

        b如现在,他看着手机上发过来的定位和实时“转播”到他手机上的亲热画面,心中焦躁无b:闵和发送的酒店房间号是一柄刀,撕破了近日以来二人表面的和谐,露出了图穷匕见的内里。

        他们前一阵儿在书房对于X教育有过一段谈话,她就耀武扬威地发视频试探他的底线。

        这是在b自己去找她。

        当闵奕臻十万火急地赶往威卡逊酒店内时,总统套房内的两人已经先后洗完了澡,情酣耳热地吻在一处了。

        路远像在沙漠跋涉后极度渴水的旅人,伏在闵和身上不断吮x1,好像nV孩的嘴里真的有什么琼浆玉露一样醉人心扉。随着二人动作幅度不断增大,雪白sE的浴袍开始敞开,细细的带子凌乱地纠缠着。

        “唔——”闵和感觉到男生的手指像灵活的蛇,越过了内K那层小而薄的布料,抵达了nV孩身下隐秘的幽谷,引得闵和低Y了一声。路远以为刚才的亲吻与Ai抚足以让她动情,但手指触碰到的软r0U仍然是柔软g爽的。

        他微微一愣,随即轻笑:“看来,要更加卖力伺候学姐才行。”一边说着,他一边起身伸手,去拿床头的润滑Ye瓶子。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想起了一阵急促而有节奏的敲门声。

        路远微微拧眉,看着身下箭在弦上的现状,心里暗骂门外的人太会挑时间,迟疑了一下道,“可能是客房服务。”说罢,他把润滑Ye倒在手心,不再理会,试图让门外的人知趣而退。

        可还没等他把润滑Ye焐暖,门外又传来了那阵扰人兴致的扣门声,时间更长了点,颇有不开门就继续敲的执着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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