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轿厢内,两人并肩躺下。

        从前只有杨蕴灵一人的时候,他还能侧躺曲腿凑合一下。现在身旁多睡了一人,他就只能平躺屈膝了。

        以单敏的小个子倒是勉强还能抻直腿,只是手臂挨着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传来热意,叫人难以忽视。

        自打她歇了心思,就没再主动和他有肌肤接触。平生第一次不是为了攻取男人而离得这么近,还真有些怪别扭的。

        “师父,你继续讲那个山JiNg的故事吧!”

        时辰尚早,杨蕴灵也未有困意,便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道。

        那夜过后,道观里又陆陆续续送来了三人,症状皆与第一人相似。

        他们都是第一批结伴上山去打猎的人,又同时患下此邪症,一时间镇上传得沸沸扬扬。

        可第一批上山之人并不止这些,为何有的人患上邪症,有的人却安然无恙?

        于是师兄带着我们几人,一一走访了第一批上山的人,终于问出些线索。

        说到这里,杨蕴灵侧头看向她,提问道:“你猜一猜,线索是什么?”

        单敏也侧转过脑袋,顺着他的话迟疑道:“既然有人患上邪症,有人却没有,说明他们可能曾分开过,其中一些人碰到了什么。又或是两批人在某件事物的抉择下有所不同,故而山JiNg并没有影响到另一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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