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了两条街,她手上只多了一样东西,一把卖了500块的雨伞,刚刚眼看着天又黑了,噼里啪啦的雨点砸下来,她冲到卖雨伞的店家,被这物价噎了一口,拿着雨伞出来时,雨又停了。
“这就是一把最普通的伞诶,甚至都不是晴雨两用,你看这布,透光的。”
雨停了太yAn又出来,yAn光透过伞布全部落了下来,照在言雨楼的肩头甚至带着明暗参差。
“在他把伞拿出来之前,我甚至以为会是一把油纸伞,带着当地的特sE,光是摆在那里都好看,谁知道是这个破布,成本价五块钱,都不到。”
“现在的油纸伞根本挡不住雨。”言雨楼从她手里接过了这把被嫌弃的雨伞,收好提在手里,“这已经是这条街上最便宜的一样东西了,你知足吧。”
“是啊,刚才吃的碗面都要800块,b龙谷跃岭里的都贵,谁来谁是冤大头。”
据言岳芽说,她小时候和言明吵架了有骨气的不要他给的生活费,自己跑回外公家,把一家院子的收款账户换成了自己的,一个月的流水b她那花花老爹给的都多,言明的大方原予是知道的,一开始她还不信,现在看来言岳芽是真的没说大话,她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宰,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下雨后的小路又挤又滑,人手一把的天价破伞走路时总会碰撞在一起,原予抓着言雨楼的手臂小步小步慢慢走,他低头看她步履蹒跚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把他当成了跟拐杖。
“饿不饿。”他停下了脚步。
“饿啊,我的天,下午两点了。”
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走了将近四个小时,一阵烧烤的香气也钻进了原予的鼻子里,她循着闻到找到了那家烧烤店,刚看到店门就被服务生礼貌的请到了排队队伍的最后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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