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言雨楼一直小幅度的动着手臂,她往那边一看,血渍已经从黑sE的衬衫里透出来。
“别动!”
她连忙起身,绕到他身边,血Ye凝固,将衬衫和皮肤黏在一起。
“进屋,起来,能站起来吗?”
言雨楼被拉着左手,跟着原予进屋,她这没有什么药膏,只有一瓶阅兵彩排时买的碘酒。
“用那个就行,有棉签吗?”
“有。”
她出去拿棉签,又带着把剪刀回来。
“你这衣服能剪吗?”
“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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