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一年只能见一次姥爷,知道这个老人是自己的亲人,却并没有多么重的亲情,但她知道,在二月份的长山葡萄可是稀罕货,那天的葡萄格外甜。

        自从妈妈去世后姥爷身T也不好,原上青带两个孩子有些费力,又要跑生意,渐渐两边就不怎么联系,她来京yAn后没再回去长山,妈妈那边的亲人好像就被她遗忘了。

        今晚还是睡不着,天实在太冷了,她把所有的被子都围在身上,却怎么也包不住热气。

        凉风化作一只大手,撕开她的暖被,缠在腰间,从厚实的寿衣外套中钻进去,贴在她的脊背上,隔着一层背心,一节节地顺着她的脊椎骨。

        原予的意识躲在几层棉被的最深处,被那双手拉着翻山越岭,几层棉被都压在她的眼皮上,用力睁开,视线并不清晰,她只能闻到冰雪的气味。

        “好舒服啊,我是Si了吗?”她感觉自己飘了起来。

        “哪有这种好事。”

        言雨楼的声音b长山的冬天还冷,原予又闭上眼睛,抱着他伸进来的一条胳膊,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滚到床边,两人一阵拉扯,她带着几条被子扑着言雨楼躺在地上。

        他被压在最下面躺着,她趴在他身上,被子从身上滑下去,也不觉得冷,言雨楼m0着她的上衣,皱着眉,

        “你穿的这是什么?”

        “我姥给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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