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问题太深奥。”

        吴瑞竹的表姐一直在琮玉坊住到入夏,她开始能自己慢慢走路,原予快到期末,忙了起来,一直在学校,每次回来取东西,都被拉着说好久的话。

        她对原予有一种奇怪的亲切,像是感激,像是和自己捆绑牢固,狼狈为J。

        “我以前不考虑这些的,我不喜欢钱,也懒得花钱,可是身边总有人告诉我,有些人其实就是一文不值的,但也只是说他的整T,他要是被拆分开,那能换得来一家人下半辈子无忧无虑不愁吃穿的。”

        原予抱着电脑和两份文件,靠在临窗的沙发上听完大小姐对人生的感悟,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知道他的家人就下半辈子无忧了,你不是不会用钱衡量吗?”

        大小姐这样也没生气,反而更兴奋了。

        “他的器官分开了,救了好几个人的命呢,一家给20万,他们一家都不用忙忙碌碌了。”

        “咋不多给点?”

        “因为越有钱越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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