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雨楼在浴室里洗头,挖空只剩一点的洗发水,沐浴露也空了,他用香皂对付一下,闭着眼睛冲水时伸手m0到架子上,空空的,没有毛巾也没有浴巾。

        “帮我拿个毛巾。”

        他关掉水,朝外面喊一声。

        除他发尾不断有水珠砸向地面,整个屋子里安静得听得见风声。

        外面没人回应,整个院子里都空无一人,他ch11u0着身T走出去,在没有拉开窗帘的卧室里换好衣服。

        琮玉坊四五年没人住,屋子被打扫得很g净,每一样家具都被防尘罩盖着,一看就是那个做事特别有条理的廖阿姨团队,她为了能和她长期合作,一口气交了十年的费用。

        卧室里的床铺上,防尘罩被掀开一半,一个人形的印记还没消下去。

        言雨楼还拿着那个水杯,挨个屋子的在院子里转。

        老郝说,她回来过一次,把京yAn所有的房产都处理掉,连户口都弄走了。

        除了这套院子。

        后面大小房间里的东西她都没带走,有些还保持着被她翻过的样子,保洁团队不来后院,这里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压着从前那些回忆。

        他在院子里绕了一整圈,回到前面客厅,温慈给他打了十多个电话,最后耐心耗尽,发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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