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也没想要他回复,接着又发了另一条视频,她订的城堡酒店,后面有个大铁门,下个台阶就到港口,以前旧时代的贵族都直接从那里上船,她和她同行的人也真的租了一艘船,还打扮成了贵族的模样,戴着假发,她撑开一把小扇遮住半面脸,对着镜头露出两只大眼睛。

        言雨楼一条一条的看着,路过那些他真实参与经历过,却没了多少记忆的过往。

        这部手机原予用了一年不到,消息很少,他很快就翻完,天空全黑,腰酸酸的,胃也开始叫嚣,他心情不错得将手机放了回去,去前院吃饭。

        第二天一早,他迫不及待的起床,草草吃顿早饭,提着扫把和抹布走去后院,昨天看过的箱子被放在一旁,他打开了下一个箱子。

        有些失望,里面只是一些杂物堆积,有个她找了很久的发卡,静静的躺在箱子最下面。

        言雨楼把这些东西分类摆回了前院的柜子里,又回来。

        两个纸箱子中间夹着个扁扁的木头箱子,JiNg致,且上了锁,言雨楼不打算破坏,却在把它拿出来的时候,那把锁自己掉下来。

        他便小心的,有点愧疚的打开盖子。

        里面只有个很厚的本子,旁边一管风g的胶水,一只同样墨管堵塞的钢笔。

        本子上捆着一条皮筋,挂着好几个吊坠,言雨楼好像记得,在她还上高中时,沉迷于这种东西过,她说这叫手帐本,为了这东西买了无数多的素材,然后不喜欢做了。

        她的本子里却没有什么拼贴,只有一张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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