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人……果然……天纵之资,绝世聪明。我,我真是……我劳大真是愧悔难当,有违老主人临终前的嘱托啊!”

        劳管事是从小跟着顾传溪祖父长大的长随,与祖父关系密切,他终生未娶,视顾父顾鸣澄为自己的儿子。发现顾传溪继母和顾鸣凤偷情,自然是憎恨顾传溪继母刘氏,而不是顾鸣凤。

        在他眼前,刘氏不守妇道,而顾鸣凤是被g引的。

        家产落入顾鸣凤手里,好歹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而如果等到刘氏如果苟且生出孩子,那才是真的要颜面扫地,家风一旦毁了,这个家也就败了。这个家的人也抬不起头来。

        顾传溪对此不置一词,他只是面sE淡淡,请劳大起来,也不管劳大察言观sE,担忧忐忑,只是蹙眉继续追问道:“他最近有吩咐你做什么事情吗?”

        劳大思虑再三,想道:“他想要我弄人血被我拒绝后,就很少吩咐老奴了。只之前,他拿来一副画像,要请老奴派人下山寻找那画中的nV子。镇甸之内,若有人相似的,也要一并抓来,以他好sE要纳妾为借口。我当时也回绝了……”

        “nV子画像?”

        顾传溪朝他伸出手:“你可还留着,拿给我。”

        他点出劳大的丑事且没有处置,是要以观后效的意思,而劳大也很上道,迎他回来只有一二分谄媚,现在也有十分了。对他言听计从,无有不依。

        “好好好,老奴放在屋中了,这就拿来给少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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