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隔着笼子，周婉棠相信巴掌绝对会甩过来。
“小狗明明在笼子里尿就可以了。”
周婉棠脸sE僵y，睫毛眨动的频率加快，明显是被刺痛了。
“求主人……”
“没用。”
宋屿澈落锁起身俯视着笼子里的伤心小狗，低沉命令，“抬头看着我。”
她四肢撑在笼子上，努力仰起头来看着被笼子栏杆遮挡的主人，水眸因为恐惧和担忧轻轻泛lAn。
很像博美，又很像萨摩耶。
“K9或者穿刺，今天必须有所突破。”
她是更害怕羞耻，还是更害怕疼痛？像小狗一样汪汪叫着，抬起一只腿来撒尿，戴上调教室里闲置的犬奴套装被关在笼子里，用小狗的方式取悦主人，还是忍受血r0U被针穿过带来的疼痛？
“最后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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