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像刮骨刀,肆意划过脸上的伤痕,破碎镜片下的目光呆滞,电动车脱离静谧的国道,慢慢挤进乌泱的人群。
宁柏仁在楼下的公共厕所洗了把脸,杵了一会便上楼,刚拿出钥匙,听见里面传来小声的对话。
“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我黑小虎一心救我爹爹难道错了吗!”
“看普法故事,品百味人生…”
宁柏仁抿了抿唇,cHa入钥匙,果不其然,里面响起忙碌的拖铁链声音。
nV孩赤着脚丫,扎着马步想把床抬起来,铁链末端有个铁圈,被他压在床脚下面,想着床重她应该也搬不起来……
李娇整张脸都在使劲,努力五分钟,床纹丝不动,明明早上还抬的起的,她缓缓转过身,努唇扣着手指,怯怯抬眼。
男人的薄唇抿成线,定定站在那看了她许久,nV孩看到他脸上的伤口,咬着唇不敢问。
天将黑,晚霞密密麻麻照进来,在地砖拓下浅浅的吻痕。
宁柏仁捡起地上的铁链,一圈一圈绕在手上,另一端系在她脚腕,只能一步步朝他靠近,像湖上的扁舟,船夫在岸上拉绳。
他没说话,顺了顺nV孩的头,把铁链往沙发上一甩,意思很明显,想看电视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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