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方岑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他与工地根本没有签劳动合同,工头不肯给他按工伤赔偿,他再三恳求,去工地的承包商公司投诉,才终于掰扯来三万赔偿金。

        三万。这就是买他一条腿的钱。

        方岑第一次走进赵家的公司时,感觉自己像条流浪狗溜了进去。

        他没告诉方泽,偷偷从医院跑了出来,他不愿意方泽再牵扯进麻烦中,他弟再过两个月就要中考了,却不得不每天一放学就跑到医院照顾方岑。

        方泽第一次搀着方岑上厕所时,方岑脸都涨红了,夹着腿支支吾吾地不肯尿。

        方泽说:“哥要我帮你把鸡巴掏出来吗?”他说着手就往方岑下面摸去。

        “别、别,我自己来……”方岑从来没这么低声下气过,好像只被割了蛋威风扫地的阉猫,他只是腿受伤了,又不是人废了。

        他只能在他弟的注视下颤颤地拉下裤链,很小心地把那根软塌塌的性器掏出来,避免碰到下面那条细缝。

        “你能不能出去,”方岑扭扭捏捏地说,“你在这我尿不出来。”

        “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弟却挑起一边眉毛,“小时候我们不是还一起洗澡吗?”

        “哥,你这里,”方泽把食指和拇指拢在一起比了一下,脸上带着半大少年那种蔫坏的笑,“好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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