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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郑越还是给薛既晓口了。

        他当时脸上神情变换不定,脑袋里不知道闪过多少权衡利弊的念头,最后还是被薛既晓轻飘飘一句“你不是一直很想参加皇室的舞会吗,到时候再给你订两套新礼服”击败了。

        他脸上惊喜的表情流露得太明显,以至于薛既晓觉得有趣闷声笑了起来,那根塞进郑越腮帮子里的阴茎青筋跳了跳,又胀大一圈。郑越被噎得瞳孔上翻,眼角都溢出了泪花,受到压迫的紧窄喉口痉挛着绞紧了Alpha的鸡巴。

        薛既晓伸出手逗狗似的抚摸着郑越的脖颈和下颌,喉咙那处的皮肤被撑得又薄又紧,好像能直接触摸到鸡巴的形状。郑越想躲又躲不开,只能被Alpha的手掌扣住脸颊,像只仿真飞机杯一样用嘴上下套弄男人的鸡巴。

        Alpha以为他是想借着舞会的跳板挤进上层社会,而郑越想的是,把礼服卖出去,他又可以赚一笔钱了。

        但打破底线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接下来的几个月,薛既晓跟上瘾似的每天叫郑越给他口交,郑越从一开始只会拙劣地伸出舌头吃棒棒糖似的舔,到现在被按着脑袋深喉也能强忍住干呕继续意乱情迷地吞吐男人的鸡巴。

        薛既晓射完了郑越还会咕嘟一声把精液咽下去,然后吐出舌头乖顺地给Alpha检查。

        郑越有时候觉得他也跟以前在暗巷里见的流莺没什么两样,那些面容枯瘦的妓子站在路边招揽客人,只要花两枚铜币就能当街打上一炮。他小时候长得好看,孩童稚嫩的五官不如现在这么硬朗凶戾,在暗巷混的时候没少被不怀好意的恋童癖盯上。

        他躺在垃圾桶边快要饿死的时候,差点就答应一个嫖客用他的第一次来换一小块黑面包。

        在他脱下破旧脱线的牛仔裤前,养父出来赶走了那个男人,把郑越捡回了家。

        从那之后,郑越就发誓,他要赚钱,他要赚很多很多钱,做什么都行,只要不用再饿着肚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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