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郑越也是个脾气倔的,从小在黑巷偷蒙抢骗的经历别的没教给他什么,就养成了一身混不吝的野性。从前对商颂点头哈腰是因为有求于人,现在叫他再干这种事他倒不乐意了。

        反正今天左右他都得横着出这个门,郑越浓眉一敛,恶狠狠骂道:“叫个屁!”

        Alpha就明白了,他点点头,门外又进来许多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郑越心里觉得不妙,醒来之后就一直隐隐约约的糟糕预感得到了证实:“你要干什么?”

        医生开始用酒精消毒麻醉针头,冰冷尖锐的医疗器械明晃晃地戳在郑越眼前。郑越又惊又怒地挣扎起来,拘束带的皮扣都摇得咣咣作响,但很快就被重新按住,麻醉剂平缓而稳定地注入肌下。

        “别担心,”为了安抚郑越的情绪,那麻醉师还语气十分程式化地向他解释,“阴道建构手术和信息素腺体植入手术虽然复杂,但技术已经很成熟了,你只需要睡一觉就好。”

        谁知道郑越听了反抗得更激烈了,那长串的医学名词他听不懂,但光这几个复杂音节就让他头皮发麻:“什么他妈的乱七八糟的!”

        在他昏昏沉沉地陷入深黑色的迷梦前,郑越听见商颂回答:“对于一条母狗来说,你实在是太不耐操了,所以我帮你改造一下。”

        ***

        接下来的一周是郑越人生中最接近地狱的日子。

        他昏迷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柔软的病床上,VIP包间,极其奢华舒适的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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