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越闷哼着,只觉得大脑像扔进榨汁机里搅过一遍似的发懵,他被捆缚得更严密了,全身上下都套着纯白色的拘束衣,只有裆部凉飕飕的,那块儿开了个洞,麻醉剂的效用还没完全过去,他只能麻木地感觉到一层纱布裹缠着他的会阴。

        什么意思——

        郑越不安分地挣扎起来,但这束缚实在太坚固,即使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做出极微小的震颤。

        很快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走了进来,跟在身后的护士推着一辆小车,车上放着几件寒光凛凛的金属器械。

        “请不要乱动,您新造出的阴道还在恢复期,十分脆弱,如果伤口破裂,遭罪的还是您自己。”医生温声提醒道。

        “……阴道恢复期?”郑越刚接受过全麻的大脑还在嗡嗡作响,以至于他下意识地把医生的话重复了一遍。

        饶是他再迟钝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商颂这个狗日的王八蛋,之前那三天险些没把郑越搞死,他倒好,还他妈的操上瘾了。

        郑越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知道在他醒来之前商颂就来过。

        皇储殿下在医生指引下走入房间,看到郑越阖着眼躺在病床上,那张英俊得极其锋利深邃的脸这样看着顺眼多了,蹙着眉露出一丝脆弱苦闷的表情。

        商颂随手掀开他盖着的被子,那具强悍健壮的肉体即使被裹得严实,也能看出柔软布料下肌肉起伏的流畅轮廓,只除了光裸着的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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