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避免出现穿帮镜头,导演还是要求江珩拍摄时保持全裸。

        这要求对江珩来说算不上过分,他之前当裸替时经历过太多次了,甚至有些关系比较近的工作人员会拿他没有勃起也十分粗长的性器来调侃他。

        但这次是不一样的。往常他当裸替出演的无非是些充满浓情蜜意的安全镜头,然而这次被许多戴着狰狞面具的群演死死按在桌子上时,江珩内心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感,他头晕目眩,恍惚中错以为自己是被捕猎的对象,一只黑暗森林里负伤的雌兽,虚弱和血腥味会招来所有虎视眈眈的狩猎者。

        因为拍摄角度的原因,群演们只需要压在江珩身上象征性地耸动几下就行了,起初也的确是这样,他们甚至都不需要脱下裤子,粗糙的衣物把江珩腿根磨红了一片。

        但不知道是谁演着演着突然着魔似的捏了把江珩的胸肌。

        这不能怪他,实在是现场残酷色情的氛围渲染得太到位,而江珩那对脂肪饱满、被顶撞得一颤一颤的蜜色双乳又晃得这么勾人,叫人难以按捺心中阴暗的邪念。

        捏完那演员其实是后悔了的,但从江珩恍惚怔愣的神情中又猛然想起他现在戴着面具,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谁,于是动作便放肆起来。

        然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他们开始抚摸、猥亵江珩全身上下每一处,胸乳、屁股乃至大腿,边摸边幻想这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如果并在一块,中间那肌肉和脂肪堆起来的三角领域该有多紧窄顺滑,多适合当夹鸡巴的肉套子。

        如果江珩接受不了的话,他会及时喊停的。每个人都这么想。

        没错,他只要喊停就行了,这只是大家在从众心理下一次小小的、疯狂的逾矩,一旦有人站出来制止,他们干坏事的胆量就会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江珩无法喊停。越来越真实的侵犯不断加剧他对剧情和现实的混淆,他死死咬着牙关,有个声音反复不断地告诉他要忍耐,要顺从,不要表现出痛苦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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