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温言抱着酒瓶子,白嫩的脸颊贴在上面,沙哑道:

        “我觉得我好贱,所有人都在劝我不要嫁给晏书,所有人都在说他别有所图,偏偏我看不出来,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他出轨,我可能这辈子都会守在他身边。”

        “怎么这样说自己,你再贱也贱不过我。”费云铮从他的手中接过酒瓶,咔哒的用打火机点火,那细烟在他的手指中显得格外的娇小,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直到那根烟触碰到顾温言湿润的红唇,才有了物归原主的契合感。

        费云铮低头看着红润的唇瓣咬着烟头,沙哑到道“我这三个月给你发了无数条消息,你一条都没回过,顾温言,是不是他不在了,你才会想起我。”

        “偶尔会想起你,但是懒得回复,但是你还是很好用的,上次帮我带的套子,晏书用着很合适。”

        顾温言咬着根细烟,峰形漂亮的唇瓣粉嫩红,隔着那一层朦胧的白烟,微眯着的眼更是妩媚的惊人。

        费云铮看着湿润的红唇吐出伤人的话,心口却不再轻易的感到疼痛,他低下头颅,用未点燃的烟头去触碰顾温言的烟尾巴,在火焰交错间,他望着顾温言的唇瓣,几乎是要将人吞噬的狠戾贪婪。

        “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打击报复吗?”

        “你小时候说过要当我一辈子的小狗。”顾温言任由他接近,雪颊染着薄薄的红,他向前靠近了一步,用烟头压近,几乎要用烟尾巴触碰到费云铮的脸颊,逗狗一般的漫不经心,“乖狗是不会伤害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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