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怿又在影音室看着电影睡着了。
他准备在进组前重温一遍荣适和曹曼山的代表作,琢磨琢磨这二位的偏好,以免在片场被“调教”。
但他喝了酒,脑袋有点发晕,《留步》也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台词熟悉到几乎能闭眼背诵,于是片子播了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垂着脑袋打起了盹,过了几分钟,顺着沙发枕渐渐滑下去,抱着小毯子恬然地陷入了酣睡。
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陆闻津推开房门,目光直落沙发床,不出所料地看到了蜷着身体睡得正香的沈怿。他裹着小毛毯,穿着和陆闻津同款不同色的粉睡衣,裤管缩上去一小截,露出漂亮纤细的小腿,肤色比投影幕布还要莹白。
陆闻津打开一盏小壁灯,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拿起遥控关掉投影仪,小心翼翼地弯腰把人和着毯子一并抱起,然后驾轻就熟地出了影音室,穿过客厅,进了次卧,稳稳把人放上了床。
为了扒掉沈怿身上卷了两圈的毯子,陆闻津单膝跪在床缘,一只手将沈怿的肩背托起,另一只手去扯毯子的边角。
还没等他扯掉毯子,沈怿环住了他的脖颈,睁开了眼睛。
“为什么抢我的小毯子?”沈怿在问罪,但嗓音软糯,眼神蒙昧,根本没有气势可言,倒更像是在撒娇。
柳枝似的小臂挂在陆闻津的后颈,漂亮的面庞就在陆闻津低头就可以吻到的距离,身上的沐浴液清香和独有的干净香甜的气息充斥着陆闻津的鼻息。
察觉到自己胯部的异动,陆闻津背脊骤然一僵,全身都不敢动弹,只剩喉结在生理性地起伏。
半晌,强装镇定地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毯子太薄了,得盖被子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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