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个采访我没表达清楚。”
“‘乐于营业’说的是其他人,你是论外;‘多我一个不多’是我的自嘲,不是在暗讽你;‘讨人喜欢’也不是阴阳怪气,就是字面意思。”
“在亭子里,我是吃醋下不来台,不是故意对你耍脾气,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会改。”
段恂条分缕析地解释完,稍顿了一下,将二十天前没发出去的那句话当面道出:“任桦,我喜欢你。”
“昨晚的话是骗你的,我不甘心只和你做朋友。”
“从主动问你要联系方式那天开始,我就想和你谈恋爱。”
在暮光和山雾里告白,不够正式,也不够浪漫,简直像毛头小子临时起意。
段恂或许可以找一个更有仪式感的时机。
可是现在任桦在哭,没什么比哄好任桦更重要。
听完这一席剖白之言,任桦没再啜泣,但也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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