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沈怿在座位上独酌了片刻,将剩下的半杯酒饮尽。
不一会儿,他渐渐发觉身体有些发热,有气无力的,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不应该啊,一杯金汤力而已。
沈怿只当自己不胜酒力,没太在意,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给陆闻津报了一下自己的卡座,陆闻津说马上到。
又过了两分钟,热意越来越明显,沈怿脱掉外套,决定先去洗手间洗把脸降降温。
廊道里,沈怿走着走着,双腿直打软,他正准备伸手去撑墙面,突然被人捂住嘴,拖进了一个包房。
在包房门口,沈怿用尽余力,抬腿蹬了一脚门板,将早就暗暗解开的腕表甩在地上,蹬门的动静成功掩住了腕表落在地毯上发出的闷响。
“沈怿,好久不见。”
被搁上沙发后,沈怿终于看到了这人的脸。
沈怿觉得“心意”多半和自己犯冲,他总在这碰见不合心意的人。
上次是邵南寻,这次是沈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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