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灯光晦暗,抵在肩头的那支注射器却触感明晰。
沈怿像被人拖行在雾雪纷扬的冰面上,前方一片茫茫,但他知道,再这样下去必定会被抛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他突然就很想见到陆闻津。
陆闻津为什么还没有出现?陆闻津为什么总是迟到……
“大明星,你也想和我一样做阴沟里的老鼠吗?”沈瑞另一只手抚上沈怿的脸庞,附在沈怿耳边,阴恻恻地说,“你想来陪我吗?”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情绪滑向失控:“不对,你本来就该来陪我!都是沈家人,为什么你可以这么逍遥?为什么你和你妈妈可以过得这么自在!凭什么我就得当一辈子笼中鸟?!”
衬衫领子被扯开,沈怿左肩骤然一凉,心也猛得一跳。
“沈瑞!吸毒被发现了只用被拘留,强迫他人吸毒至少判三年!”沈怿强抽出一丝理智来劝阻眼前的疯子。
“你怕了,你终于怕了,没错,就该是这样,你也会害怕会提心吊胆。”
沈瑞摩挲着沈怿的肩头,痴狂地癫笑起来,笑声里含着快意和谵妄。笑罢,将注射器悬在沈怿眼前,晃了晃:“要不这样吧,你跪着给我舔硬了,我就不给你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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