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蹲得发麻,沈怿拾起地上的海星,站起身来,把海星丢进海浪里,继续问:“没多大事吧?”
“没,都是皮肉伤,手腕严重些,是利器割伤。”周延反倒问起沈怿来,“他有自残倾向?”
“没有啊。”沈怿下意识答道,说完又改口道:“应该没有吧。”
陆闻津要强得很,是实打实的理性派,极少有情绪化的时候,不像是会自残的人。沈怿想起陆闻津提到的那个青釉瓶,脑中灵光一现,又问:“肩膀上的伤是重物砸伤吗?”
“多半是。”
“手腕上的伤口更像刀具伤还是瓷片伤?”
“瓷片。”
“嗯,我知道了。那不是自残,最起码他的目的不是自残。”或许是蹲久了,沈怿脑袋有些发昏,“这个电话,我们都当没打过?”
那边应了声好,沈怿掐断电话,深深呼了一口气。
陆闻津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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