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栀衣衫尽落。

        她哭得很大声,泪水直流:“晏伽,你如果今天碰了我,你就是个畜生!”

        “你也不是第一次骂我畜生,我要不做一点畜生的事,怎么担得起你给我的这个名号?”晏伽冷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

        他在林栀的身上看到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鞭痕,都是深红的颜色,有些还在流血。

        看上去都是今天晚上左滔留下的。

        想到这儿,晏伽眸色更深,阴鸷森冷。

        “左滔碰你哪里了?!”他忽然问,右手往下滑,“告诉我,左滔碰你哪里了?!”

        林栀哭得厉害,不说话,只是哭。

        泪水打湿了枕头和衣服,她就像是一只任人摆布的娃娃,没有生机,也像那室外的花木一般,除了死寂,依旧是死寂,似乎失去了生命。

        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她痛不欲生。晏伽的身上还有很重的酒气,那酒气夹杂在冬日的寒霜冷意里,他像是暗夜中的阎王,嗜血的眸子里满是活生生要把女人吃掉的冰寒。

        林栀缩了缩肩膀,睁大了的眼睛里是惊吓的惶恐,她抿着唇,不说话,一张脸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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