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哂笑,不屑一顾:“你也就只剩下跟我顶嘴的本事,你要真有能耐,今天就不会打电话给我了。”

        “要不是怕家里知道,我也不会打电话给你。”

        “行,过河拆桥是吧?之前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这么硬气的话怎么不说?你要但凡敢说一个字,我也不会来救你。你的心肝都被狗吃了,是吗?”

        “你说话为什么不能小点声啊……”乔沐元哽咽,难过。

        干什么吼她,说话还很难听。

        从小到大,除了爸爸,没人敢这么说她的。

        她被纪长慕吼了一通,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难过地嗅了嗅鼻子。

        “你真是被你爸妈惯坏了,大小姐脾气,以后哪个人家受得了你。”

        “我爸妈乐意惯着,又没吃你家的大米,以后也不会吃你家大米。”

        “你现在吃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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