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利益纠纷。”

        “如果是梁恺这样的外交官,确实不会有争执,就怕你女儿不听话,跟她妈妈一样,非要找个金融圈的老狐狸。到时候你儿子姑爷不得争个你死我活,而且乘帆那性格,谁也不让。”

        那可是腥风血雨。

        “你都说了是如果,我乔斯年不喜欢做假设。”

        “……”叶佳期恼,强行喂了他不爱吃的芝麻糕,不再搭理他。“……”乔斯年只好哄道,“下次我直接花钱让他们把拍卖会改在京城举办。”

        “这个诚意还差不多。”

        叶佳期抬起白皙纤细的手腕儿,手指头勾住某人的领带,船舱里也没有别人,她靠在老公身上跟他撒着娇说着话。

        清风徐徐,一阵阵吹进船舱。

        那只叫土豆的博美在他们的脚下坐着,小表情很萌。

        乔斯年用脚踢了踢小狗:“老易家的儿子养了只鳄鱼当宠物,你儿子养这么只会卖萌的小狗,出息。”

        “土豆不是挺好的,你就知道挑刺儿。”叶佳期对他不满,“我今天去看他发现他身上有伤,他说是酒喝多了在楼梯上摔的,但我看着像跟人打架留的伤。而且我看他脖子上有吻痕和细长的指甲印,可能他回了京城后私生活挺放浪。他以前读书的时候不这样,回了京城大概还是被那些狐朋狗友给带偏了,毕竟他在京城手握权力,也渐渐体会到了权力的好处。”

        “你叫我过来是想跟我说这个事吧?”乔斯年手指头绕着她的头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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