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在门外喊了几声,洲洲还是不肯开门,她只好守在外面。

        午后的时光清闲又安静,佣人们也没什么事。

        这位保姆在门口守着,拉住一个平时相熟的女佣说悄悄话:“这个洲洲小少爷脾气真大,你刚刚没见到呢,敢给晏先生甩脸色,现在还把自己锁屋子里了。”

        “是吗?出了事怎么办?”

        “我哪知道,我也不敢走开。我听人说晏先生现在在家掌了权,这对母子怎么还不识好歹,应该早点讨好晏先生啊。”

        “话说,你觉得奇怪不奇怪,林小姐可是晏先生的大嫂啊,但上次他们都看到了晏先生抱林小姐,还看到晏先生从林小姐的房间里出来,这算怎么回事?果然是豪门,玩得开。”

        “谁知道是这林小姐勾引的晏先生,还是晏先生喜欢这个林小姐,晏家的水深着呢。我之前还听人说晏先生那位植物人大哥就是被晏先生害的,为的了就是夺权。”

        “我也听说了,兰城都是这么传的。”

        “那该不会是这林小姐和晏先生早就勾搭上手,合谋害了那位大少爷吧?”

        “嘘,小点声。但是图啥呢?晏先生想要权力,为的不就是日后有钱有权有美人在怀,想要什么美女没有,图这林小姐啥啊。而且那位大少爷还活着呢,晏先生根本不能正大光明跟这个林小姐在一起。”

        “所以说啊,这豪门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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