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不知何时掉落在了地上,她丝毫不觉得冷,只觉得心口那个地方比冰还冷,她的四肢已经察觉不到温度。

        她蹲在地上,一直在哭,四周是她压抑而克制的哭声。

        晏伽打完电话回来没有见到林栀,下楼问了一圈,最后来到洲洲这里。

        洲洲正乖乖坐在小书桌前看英文课本,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

        见晏伽过来,他眨了眨眼睛,叫了一声:“二叔叔。”

        “挺乖啊,怎么又看书了?不是让你玩一会儿吗?小孩子家这么认真干什么。”

        “洲洲不学习的话,妈妈会不高兴的。”

        “你管她高兴不高兴,想玩就玩,不用在乎她怎么想。看书有什么用?你什么都不缺。”

        “不行。”洲洲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二叔叔解释,但一想到妈妈刚才的样子,他又低下头开始读单词。

        晏伽嗤笑,又问:“你妈妈呢?”

        “妈妈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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