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不得安宁。

        车子驶过这条路,在江山园的门口停下。

        刚下车,晏伽咳嗽几声,又咳出一些鲜血。

        正好周末从医院过来看他,一眼看到他帕子上的血,愣住,扶住他:“晏伽!我说了你不能出院,你现在就回医院去!你再不回医院会出事!”

        林栀已经头也不回进了客厅。

        寂寞日色下,晏伽站在大院里,身形颀长清寒,眼睛却一直盯着林栀的背影。

        周末的语气里半带了些讥讽:“晏伽,你何必?你作践自己她都不会流一滴眼泪,但你的命只有一条,你要是死了,她只会拍手称快,你还指望她替你哭两声吗?”

        周末也算是见惯了人情世故的人,以前不懂晏家的事,但这段时间跑了多趟,他还能不懂吗?

        林栀是晏锋没有过门的妻子,晏锋一死,晏伽再也掩饰不住他的虎视眈眈。

        可惜,那个女人心里头只有晏锋。

        见晏伽不说话,周末自然心疼朋友,劝道:“来日方长,好好休养,很多事情也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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