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办公室的文件比我的还多。”纪长慕见他的办公桌上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是洲洲的照片。

        纪长慕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洲洲了,怪想他的,他便站起身,走过去拿起相框看着:“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很可爱是不是。”

        “嗯,看上去像一两岁。”半个月后,晏伽重新回到晏氏。

        男人变得愈发沉默,从前那热情洋溢的性子已经被磨平,只剩下沉稳的平静。

        他坐在总裁办的椅子上,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解了一颗,没有系领带,脸色不怎么好,桌子上堆积着厚厚的文件。

        陈康都不怎么敢打扰他,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他不会去总裁办。

        晏伽行事作风比以往更苛刻,要求也更严格。

        集团里的人都不知道晏伽生了一场大病,以为他是出国考察了,但出了国一趟,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

        开会的时候,晏伽经常咳嗽,但气场很足,以往还有人敢跟他开几句玩笑,现在,所有人都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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