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倒是一脸笑意,心情极好,修长的手指端起白色的茶盏,水雾在眼前笼起。
杯中是深色的茶汤,他喝了一口茶,与叶佳期聊着天:“自从结了婚,她满眼都是纪长慕,哪还有我们。”
“她是真得很爱纪长慕,所以啊,你少拿人家小姑娘的老公开玩笑。”
“好了,你也挺护着纪长慕。”乔斯年揽过她的腰。
一靠近他,叶佳期就闻到很重的酒气:“以后少喝点酒,知道你酒量好,但你跟纪长慕较什么劲,酒量好也不是这么用的。”
“又数落我,我这半年清心寡欲,极少抽烟喝酒,今天难得家里人在,还不能多喝两杯?”乔斯年用手指头在她的颈窝里轻轻挠着。
“要不是前段时间你胃不好,你会清心寡欲吗?”
“……”乔斯年知道她就喜欢戳他的短,“那从明天开始,我戒酒一个月。”
“信你才有鬼。”
乔斯年压住她的手,笑着亲了亲她的手背,整个人靠过去:“有什么话我们去房间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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