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晏锋见时间不早了,又依依不舍将小米放在婴儿床里。
他从大衣里拿出两只红包,放在婴儿床的枕头边:“都是给小米的。”
“怎么给了两个?”晏伽笑道,“她还小,我们会没收。”
“还有一份……是爸的。”晏锋直言。
晏伽笑容停滞在脸上。
好一会儿,晏伽都没有说话。
倒是晏锋嗓音轻缓,心平气和:“昨天我去疗养院看他,他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头发又白了很多。没有多少人给他拜年,疗养院里也很冷清。大多数老人在这种时候都被家里人接走了,只有他好像一直不肯回家。”
说到这,晏锋顿了顿,声音里杂糅了几许无奈和沉重。
“他老了,真得老了,我陪了他半天。以前他话多又凶狠,雷厉风行,风风火火,也不是没揍过我。但现在他成了小老头,脊背佝偻,也很瘦。”在游乐园呆了一天,晏伽带他们回到江山园。
保姆正抱着小米来回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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