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似似后背一凉。

        随后,她试图稳定心绪,看着面前的男人:“没有利用的意思,只是想乔爷……帮帮忙,更何况,也不仅是我的事,还是乔公子的事。肖朗作恶多端,胆大包天,我想,乔爷从收到我邮件的那一刻起,已经在着手调查了。”

        她知道,这是一定的。

        他一定早已将肖朗的背景、行踪摸得一清二楚,势必也掌握了不少证据,她提供的这些证据,只是希望他能够在帮乔公子报仇的同时,能顺带帮帮她,帮帮那些福利院的孩子,还有她父亲多年前的冤情。

        只有他能帮忙,只有他。

        在宣州,肖朗早已一手遮天,与当地勾结,无人能够撼动。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何时知道他是乔家公子,又是怎么接近他的?”

        “乔爷,可能……要追溯到乔公子出车祸那年。”

        肖似似的记忆跳转到她生下政宝后的第二年,也就是肖明彰出车祸那年。

        那一天,她去了凉山,再一次试图寻找父亲遗留下的踪迹。

        那天她去了山上,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走过的路,一不小心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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