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得厉害,他弯腰找出药箱,就着一瓶矿泉水吃掉止痛药。
星光洒进卧室,照在灰黑色的地板上,他的卧室一如既往的安宁,没有太多色彩和温度。
纪长慕的衬衫上落了一层灯光,男人的侧脸清冷落寞,他一抬头,眼底是无限怅惘的茫然。
……
两天后,井锐赴纪长慕的约来到琼州。
井锐很少来这个城市,乔氏在这边几乎没有业务。
他的车穿过跨海大桥来到纪长慕的海岛别墅,这里风光秀美、海景辽阔,适合休养生息。
纪长慕早已在客厅等他。
佣人泡了一壶热茶,井锐跟着他们的指引来到客厅,见纪长慕端坐在沙发上,比前段时间见的时候瘦了不少。
两人打了招呼,井锐在纪长慕的对面坐下:“纪先生,不知道这次你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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