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手术的事,那乔知行更没什么好跟他聊的。

        纪长慕接起电话,一阵咳嗽,咳得喘不过气,喉咙里也有血腥味。

        “知行。”

        “纪长慕,我知道你醒了。”乔知行声音急切哽咽,有着不同于往常的无措,“姐姐出事了……姐姐出事了……”

        刹那间,纪长慕脑袋“嗡”一声,脑中一片空白,轻咳,一口鲜血落在纸巾上。

        “纪长慕!”乔知行咬着牙,几乎是咬牙切齿,“过往的一切已经烟消云散,我不再跟你计较,乔家也不会再计较这些……早上,姐姐出事了……今天早上……伦敦大雨……车祸……人没有抢救过来,就是早上的事……纪长慕,没有人知道你在博尔顿,只有我知道……我刚刚得知消息,马上要赶去伦敦……”

        “纪长慕,你去送送姐姐……她一个人走了……得多孤单……纪长慕……你去看看她……她现在一个人在伦敦啊……你去陪陪她……你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又恨过的人……”

        说到最后,乔知行哭腔很重,他哭了,泪水直流。

        哭着哭着,乔知行再也说不下去,泣不成声。雨水映照在他的瞳孔里,一点一滴。

        那些雨珠子像是滴落在他的心口上,又像是一把刀,在用最温柔的声音篆刻着独属于他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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