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几天情绪的剧烈波动,纪长慕的病情有一点加重,他按照医生的指示吃药,没有再任性。
伦敦的大雨下了两三天,逐渐停下。
纪长慕也再没有见到乔知行,那个喜欢恶作剧的顽劣小孩,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一天早上,空中飘起白茫茫的雾,气温很低。
护士查房后,纪长慕换下病号服,穿了一件新买的浅灰色羊绒毛衣,在镜子前照了很久。
镜子里的男人脸上并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倦怠和疲惫也减轻很多,只是脸色依然苍白,没有太多血色。
这张脸,勉强还能看吧。
纪长慕在伦敦有产业,他去银行取回他在伦敦的别墅钥匙。
当初为了顺利来英国启动项目,他在这里买了别墅,没想到还有用得上的一天。
男人打开别墅大门,站在蒙蒙雾气之下,长身玉立,眉目矜贵,薄唇抿着,隔着白雾打量新别墅的一切。
他沿着院子走进客厅,拾级而上,长腿一步步踏过每一层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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