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坐在黑色的转椅上,身子微微后倾,长腿交叠,目光锐利幽邃,嗓音轻缓低沉:“设备的事我来解决,据我所知,布鲁尔医生需要的设备,国内有,但因为运输和人事牵扯问题,需要有人去解决。这个事,暂且交给我。至于术中药物问题,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诸位无非是怕出现不良反应,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我可以让陈康拟一份免责书,术中任何后果都与诸位无关,也与布鲁尔医生无关,我纪长慕担责。”

        几位医生面面相觑,确实,他们怕担责。

        都不是普通人,万一出了事故,他们通通都跑不掉。

        晏家虽然早已不如往日辉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晏松源随便动动手指头也能捏死他们这群人。

        而且,晏松源的长子晏锋刚刚去世,如果晏伽再出意外,他们一定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这也是他们提倡保守治疗的原因。

        谁也不想牵扯进豪门漩涡。

        布鲁尔医生因为语言不通,也不知道纪长慕在跟他们说了些什么,只生气地喝着杯中的茶水。

        纪长慕按住他的手,在他耳边用英文跟他解释了一番。

        布鲁尔心里的气这才慢慢消下去,逐渐平和。

        纪长慕又对众人道:“大家还有什么疑虑都可以提出来,今天开诚布公坐在这里,是解决问题的,而不是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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