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穿过市中心,教堂的钟敲了几下,正是晚上六点。
“林栀,你心里头不相信我会放开你,是不是。”男人语气淡薄,似是叹了一口气,终于收回目光,心口也像是停止了跳动。
林栀没有回应。
这种节骨眼,她不会惹恼晏伽。
她当然希望他离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最好,今生今世,永不相见。
“林栀,还记得那天早上读的广播稿吗?”
“我不知道晏先生在说什么。”
“那天早上我正在读一首英文诗,你进了播音室。不出意外的话,我记得那首诗叫《BoyattheWindow》,Seeingthesnowmanstandingallone/Induskandcoldismorethanhebear……”听到“咚咚咚”的高跟鞋声音,洲洲下意识抬头!
小家伙满眼惊喜:“妈妈!妈妈好漂亮!”
林栀走过去摸摸他的小脑袋:“晚上在家好好写作业、练琴,有事给妈妈打电话,妈妈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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