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行,你最好少演一些。”

        “……”乔知行叹气,他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好多啊。

        “政宝今年在医院复查的时候正好查出一些没有治愈的小毛病,不严重,也不用动手术,但是……那个……为了……后来……我就……”乔知行轻轻咳嗽,“爸,你不会怪我的,妈也不会怪我的。”

        “乔知行,我听说在你纽约被乘帆打过。”

        “……”哪壶不开提哪壶,乔知行汗涔涔,“爸,政宝回京城了,只要有政宝在,哥哥和他心上人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政宝很黏肖似似,哥哥心里头也没真正放下过,这样一来,肖似似很快会回国。”

        “乔知行,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你知不知道,感情的事勉强不了,如果解不开真正的心结,强扭的一切终有终结的一天。乔知行,你是适合好好谈一段恋爱!还有,我再重申一次,不要干涉你哥哥的个人生活。至于这次的事,...的事,我说了不算,你大哥自会治你!”

        “爸,不要啊,你不说我不说,大哥不会知道。”

        “当你哥哥很蠢?”

        “……”乔知行哭丧着一张脸。

        乔知行又兀自求情半天,讨好半天,但乔斯年不为所动,只默默看着他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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